直到飞机在版纳上空下降的时候,听到空妹用标准的国语通知说:我们正在降落版纳机场。这个时候,我才坚信,今天不会被返航回昆明的了。呵呵,东航18架飞机返航的事情确实给人太多的想法。你可以不起飞,但你不该飞了又飞回去的嘛!民工讨要工资也至多那自己的性命玩哈,我有理解你们的壮举,可那是好几百人飞行在蓝天的生命呀!
视野之内,茫茫绿色,在绿色间或点缀有金瓦的傣族建筑。森林中一条江水弯曲逶迤,我知道那该是澜沧江的了,突然想起多年前与当地朋友用刀拍鱼的情景……
西双版纳,一个神奇美丽的地方,就是对于我这个云南人来说,也不是想去就去的地方。记得我八十年代初期第一次去西双版纳的时候,汽车居然走了5天!当然,也着实让我沿途经历了美丽,体会了希奇。那些,等以后在慢慢说来。
话说这一程空中之旅,我的眼球几乎是一刻不离飞机舷窗。我是属于那种喜欢乘坐火车出行的人,可以看尽沿途风光。而我又怕坐汽车奔忙于城际高速,风光不会很好,车的速度又常让人后怕。
当然最怕的还是乘飞机,每次都会有种莫名的紧张。在火车上,我是坐着就能入睡,躺着还可以在梦里吟唱鼾声,哪怕噪声吵得慌。可在飞机上,我是坚决睡不着的了,紧张呀!呵呵。说来很可笑的,曾经创造过连续飞行14小时而没有睡觉的记录!!害的几个不同肤色的空中小姐轮番地端咖啡,到红酒的。呵呵,我想,当时,她们或许是当心我这个大胡子在众人都入睡的时候……嘻嘻,现在想起来就乐。
这次从昆明机场起飞后,飞机在滇池上空盘旋了一下,折向西南方向,飞得很不平稳,虽然是波音737飞机,已经不错了。飞行稳定些时,发现自己很热,居然出了冷汗!
一直到飞机在万米高空很平稳地飞行时,我还盯着舷窗外的群山。这个时候,飞机不会颠簸,机舱里也很安静,如果只看一眼舷窗外面,有自己静止在天空的感觉,非常舒适。我知道,这个时候,飞机已经进到了平流层。也就解开安全带,起身走了一圈,发现卫生间没有人,虽然不是急需,也就欣欣然第一个进去,享受了一把空中的快感。(卢梭说的,上卫生间就是一种享受、一种快乐。呵呵,我不知道他老人家有没有在这样高的地方享受过、快乐过。)
今天天气很好,飞机高高地处在云的上面,今天的云彩非常漂亮,不是绵延的那种,而是一朵一朵的,形状万千,变化无穷。那些远处的云,显得非常安详从容,而近前的云儿则表现出急促和变换,时刻都在变换妖艳,似仙女展现着她的美艳。我想,那一朵朵的云彩该就是传说中的祥云了吧。
对于祥云,以前没有跟多的感性,而2008北京奥运火炬的祥云设计图案,到是让我有了很多的想法。这次巧的了,让我在万米高空感受了一把舷窗外那朵朵祥云身姿,近在眼前。
在飞机上看世界,非常有意思的,无论是夜晚还是白天,只要你愿意,你都可以发现舷窗外面的美丽。我喜欢水,只要看的到河流我就会很专注地搜索关于他的一切细节,感叹她的执著,欣赏她的美丽,一直看到她从舷窗外慢慢消失。
每每看到河床的逶迤,想到的是自己在江河里畅游,想到的是自己在江边找寻漂亮的石头的场景。呵呵,属龙的人,致命地喜欢河,喜欢水。
至于那些高速路或是山间的羊肠乡道,我是看不出它们的魅力来的,也实在不能如同文学家们想象到什么彩带呀、彩虹什么的。我只能看出象些螨蛇或是蚯蚓什么的,实在看不出更多的美丽,呵呵。对了,遇上水库或是湖泊,那是我的最爱,我会看个够,然后拿出地图,判断一下,下面究竟是那里的水库、湖泊。不过,说真的,飞机飞行得太快,我是少有准确判断出下面山川所属的。
从昆明到版纳,飞行时间也就四十多分钟。飞机很快也就由平流层下降下来,又开始遇气流颠簸了起来,还好是大飞机,也还较平稳的。
随着离地面的越来越近,看什么都更清晰的了,现在窗外更多的是茶山。这几年,由于茶叶市场一路看好,我有种感觉,茶种得多了,版纳的山也不象从前那么"原始"了,很多山都变成很整齐的茶树山,一排排、一圈圈,在高空看,有梯田的感觉,一开始看还很入眼,看到后面,心里有些酸酸的,可惜呀!我的版纳,我喜爱的原始森林的地方,怎么也大片大片人工化了呢?!
随着飞机滑翔、降落、停稳,我的心也稳定了下来。我明白,我即将开始在版纳短暂停留,因为工作。
飞机还没有停稳当,同机的很多来版纳旅游的老同志就激动了起来,根本不顾广播里的安全提醒,早早地就解开安全带,打开了行旅箱的门,忙着取自己的东西。机舱里传来些年轻人抱怨和讽刺的声音,我是不敢吭声的,因为,我第一次乘飞机时候,也是这样的,还有,来版纳嘛,或许这些老人是早已经被刚才机舱外的美丽景色激动了的,可以理解嘛。
走出机舱门,一股热浪突然袭来,发现那边登机的人穿得统一地少而薄,我却是还穿着外衣,简直是个"耐温将军",有些怪怪的。
昆明这几天也是突然升温了,但也就24、25度的样子,刚才飞机上报版纳州府景洪的温度居然有37度!真搞得我有些措手不及,都来不及脱去外衣,迎着热浪随人流往出口初缓缓而行,期盼着看到写有自己名字的牌子。
这次来西双版纳,是受邀请来为西双版纳州举办的教师"培训者的培训"班讲课的。主办方的人我们并不认识,完全是教育厅的领导推荐,凭经验,我们应该是靠举着牌子"接头"的。
果真如此,自己对自己的名字最是敏感的,在很远就发现了"自己"。必须提一下,还是让人兴奋的,举牌的居然是个版纳美女,呵呵,亮丽呀,下飞机看到的第一到版纳风景线!其实,早就感受到,以前多次到西双版纳的,版纳这地方,甚产各种好东西,其中就甚产美女,嘻嘻。后来才知道,这举牌的美女居然还是位处长!美女处长后面站着两位很有福像的大哥,经美女介绍才知道其中一个是周教育局的副局长,和我同姓,还是"老庚",同年的呢!另一个是周教育局的一个大处长。这阵势,马上让我意识到民族地区的热情。天是热的,民族地区的情更热,后面的感受就更深刻的了。
我们一行人上了辆空调车,马上凉快了许多。车子穿梭在允景洪的大街上,感觉到的是一种亲切,一种故地重游的心情。工作以后的这些年,到西双版纳的次数很多,对允景洪也是很熟悉的。那些高大茂密的热带行道树,述说的是西双版纳的神秘,标志的是植物王国的尊严。道路两旁的傣式建筑还是那么富有异国的情调,间或会闪现出个衣着民族服装的少女或少妇,那服装设计的那个巧,配合着傣族女子娇好的身材,真个前凸、后翘腰身小,意志力薄弱的男人立刻会被这突现的美丽"击到",美景、美景。我不敢否认,我是行了“注目礼”的。
一切都是如从前的美丽,唯一变化的应该是心情,现在的心情是更适宜欣赏美丽的了。对了,要说有变化,那就是版纳的车子多了,那如同越南大街上美女骑摩托的景象少了不少,大多美女已经自己开个汽车的了,为防紫外线,汽车膜都是深色,从前的那份“景”那份“色”也失去了不少,遗憾呀,应该好好保护的,我呼吁!
我是知道版纳的朋友喜欢喝酒,也能喝。果真如此,只是,我们明天就要讲课,主人很体量照顾我们的了。第一餐,我们也就礼貌式地喝了点红酒。到是勐海和勐腊教师进修学校的校长和老师爽快得多,他们喝的是白酒,可敬我们酒的时候,都是一大杯一大杯地干杯,可把我给感动的。
席间,陶副局长与我兄弟相称,很是亲切。他比我大几个月,同属龙的。不知不觉,与局长、处长,与主任、老师之间相互敬了多个来回,早已经十几杯酒下肚,一桌的好菜,可似乎吃进的全是酒!这就是国情,就是一种生活。
因为同桌的尽是领导,随时都有前来敬酒的,而领导们非要敬酒者先敬我们,这可够我受的了,回到宾馆,人到没有醉,但已经是根本无法再准备什么的,冲了个凉也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三点醒来,热得不行,怎么也睡不着的了,干脆打开手提电脑,再备一下课了。我们来就是讲课的,必须认真准备,看到主人如此这般重视和热情,得拿出点认识来对待讲课。
呵呵,这一准备,居然就到了"东方红"......
版纳的朋友很客气,也十分地热情,也或许是主办方领导的精细安排,一早就来人带我们去吃早点。
版纳的早点,品种很多,选择余地太大,而我是有些偏爱米干的。因为,我觉得,到什么地方就该吃这个地方的特产东西。虽然说昆明也有米粉什么的,但那大都是厚厚的卷粉,与这里的小而薄的米干完全是两回事情嘛。呵呵,这米干,或是其他吃的,比如说那小而甜的糯包谷,就如同这里的人,细腻、小巧、味浓……喜欢,没有商量。
傣族人吃早点配料那才叫个多,虽然看相不是很好,但味道都没得说,好得很,而且是些生态的配料,还都是敞开自助调味的。都喜欢,但我也不知道吃米干该放什么更好吃些了,有的时候,选择多了也是一种痛苦。每每这个时候,我都是乱放一气,所以,每次都会为自己调出不同的味道来了。呵呵,重结果,过程也更重要些嘛。
因为天气热的缘故,人们喜欢晚上活动的,版纳的夜生活很是丰富,这次没有时间参加,但以前是领略过的了。也大概是这个原因,早上虽然很凉快,但版纳上班时间都很晚,或许都在补瞌睡的吧,我们8:30也才开始上课。
第一天上午没有我的课,我是很从容地跟着到了教室,目的是想提前看看自己将要讲座的对象,看看环境罢了。
同行的西山区进修学校姚校长的讲座,我从前是听过的,但今天也想再次听听的。昆明那地方,说大也不大,可虽然同在一个城市,但我们彼此见面大凡都是开会的时候,相互聚会在一起都很少,听课的几乎是不可能的。就再听听吧,很难得的。我喜欢小城市,人走得可以很近。
提前看看学员的情况,对于完成讲课任务是很有必要的。虽然到版纳来的次数是多的,那个时候在昆明三中工作,与热植所的是挂钩单位,被邀请都来了好几次,一住就是十天、半月的。后来,还组织过老师或陪外地朋友到版纳来旅游什么的,都记不清楚来过多少次的了。
遗憾的是,从前来版纳的时候,走进学校的事情还真没有过,对学校,印象中只有缅寺学校的影子,而那些印象现在早已经依稀了,惟独只剩下看到的缅寺学校那些披袈裟的摩托飞车一族,在旁晚的时候,从你身边轰鸣掠过,笑声丢得一路,而摩托后面常常都会载个漂亮的傣家女孩......呵呵,有是美丽风景呀!
对于版纳的学校,真的是没有更多的接触了,至于说到学校老师的老师(教研员、培训老师)的情况了,更是没有什么了解。今天是个机会,可以充分利用听课的机会,多看看、多问问、多想想,这样肯定能更好地为老师们讲好课的。到版纳这地方,来一次实属不容易,这次受邀请,真的要尽自己的全力服务好的,也要全方位地利用机会,做好交流与沟通,为以后可能有的合作铺垫铺垫。
后来证明,今天的做法太重要了。因为,课间与老师个别交谈的时候,才隐约感觉到我的备课出现了些问题。这主要是我们是通过省里教育厅的领导联系的,沟通上出了些问题。我的理解是到版纳为教研室和进修学校的教研员、培训老师讲课的。昆明现在几个主城区的教育部门都是将这几个机构整合在一起的。我也就想当然地认为,让我们来就是讲我们是如此在整合的状态下运作的。而且更多的还是考虑教研员的工作。但到现在才明白,眼前的培训班学员都是进修学校的老师。可把我急的,马上就打开电脑,赶快进行教学的调整。
心里是着急了的,好容易呆到了中午,与主人吃饭匆匆告别后,自己赶快上网登陆自己的博客和电子邮箱,迅速地下载资料,不断地调整备课......
说真的,我是又一次感受到现代技术的优越和高效,如果不是平时大量的资料放在了博客中,如果不是自己各种讲课的课件和教育案例都上传在了自己的多个电子邮件箱中,那么,我都无法想象,今天将如何来应付这样局面的了。
因为有网络的帮助,备课调整是很快的。给我的还有另一个感受,那就是,感谢自己平时的辛勤!然后就是下决心,还要更加地努力,必须要做到在异地远程条件下,自由下载自己的任何一个资料。必须实现更加方便和更快捷,方便自己的应用,也让我的朋友在我的网络平台上多多获益。
晚上天气热得让人受不了,睡也是睡不着的,正好可以好好地梳理讲课内容,一定要好好地为老师们讲课。
于是,匆匆吃完晚饭后就忙起了备课,一面输着汉字,一面擦着流下的汗水,只是又一次婉言了朋友的邀请,心里还是遗憾和歉疚的,也知道亏待了自己,你想,多么美丽、快乐的版纳夜生活,很有吸引力的,呵呵。我却要忙碌于备课!
......
不过,我还是有些佩服我自己的,虽然今天处于一个很被动的境地,但是,效率非常地高,一个下午网络上的驰骋,该下载的资料已经到手,晚上静静地梳理,很顺利地也就完成了受课内容的调整。唯一没有做好的就是,等调整完毕后,一看表,已经是夜里两点半的了!
这个时候,天开始凉了下来,已经没有闷热的感觉,正是睡眠的好时间。在昆明舒服惯的我,实在受不了如此这般的炎热。不过,现在好了,就连昨晚猖獗的蚊虫也被蚊烟熏昏了,我是可以好好睡觉的了。
最后一次浏览定稿的课件,想了想明天的一些教学的具体细节,我坚信,是可以很好地发挥的了,对讲课我从来都是信心百倍的,天生喜欢上讲台,天生自信能讲好每一次课。
于是,我伴着版纳夜的静,轻轻松松地进入了梦乡,睡得非常塌实。
为了到版纳来讲课,我是很伤心、很伤心地将胡子刮了又刮的,我听说,在版纳这地方,有胡子的人是要拿去祭奠神仙的。 怕呀!呵呵。
其实,我有个习惯,到任何地方出差,都故意不带刮胡刀,任由自己的胡子生长,返回的时候,总会让机场安检人员仔细认真地辨认我这个大胡子。这次到版纳,我却是一天刮三次胡子,你想,到了个万物会快速生长的地方,据说筷子掉地上都会长成竹子,又是春天,加之我的胡子生长本来就非常神速,早读的时候刮了,课间操的时候又马上长出来了!呵呵,夸张了40%。但是,上课前是必须刮刮脸的,这也是个习惯,下午上课前也刮一下的。只有到了晚上,一个人在酒店的时候,才敢任由胡子自由长哈。可天一亮,就赶快就去刮胡子的了,嘻嘻,还是怕呢,真的被拖去祭奠谁都划不着。在嘻嘻。
玩笑的了,不过,我头发不长胡须长到是个严重的事实。上课嘛,准备之一就是好好地刮一下脸的。如同要去约会一样,起床后就忙着洗澡、刮脸、漱口,换上干干净净的衣服。认真吧,其实,我就是认真的人。平时可以随便些,但上课前必然是认真收拾哈自己的。
只是,今天,我还没有收拾完毕,版纳的朋友就来叫我去吃早点了,罪过,罪过呀,我怎么不再提前些呢?
只怨昨天晚上实在睡得太晚,生物钟也给打乱了,真就醒不过来。而版纳的朋友说要带我到远处的一个味道更好的地方去吃早点,所以来得特别早。呵呵,都是热情惹的,让我好匆忙窘迫哟。但是,热情是个好东西,都是会让人喜悦的,不是吗?我就很喜悦,有版纳美女陪着吃早点,感觉真的好!
至于说讲座,我不想多谈,由学员评说最好。只觉得,就如同想象的那样,低调的讲座,真诚地交流,一切都进行得十分的自然和顺利。我就抱着来学习的态度,虽然说是来讲座的,但我心中很明白,只要你细心和虚心,任何场所,所有时间都是学习和交流的机会,你可以学习到自己不知道的东西的,得到从未有的感受和体会。
几天来,我向陶副局长学到了领导干部的平易近人,向孔副院长、刘处长、谢处长学到了办事的高效率和办事的魄力,向刀校长、何明校长,向薛老师、小刘老师学到了待人的热情,也向上海来的老知青蔡师傅学习到了对待工作的那份认真和忠于职守。最最重要的是,这几天,我了解到了很多版纳教师教育的现状,感受到了版纳教师培训者的一些甘苦和农村教师培训工作的丰富经验。
当然,要说是这几天的收获,或许最大的该是认识了西双版纳的众多朋友。我就鼓吹,天下教师进修学校是一家。我就坚信,全国教师都为朋友。我就信奉,诚得友,欺失朋。与西双版纳老师的交流活动是短暂的,但我期盼,交流万岁,期盼在今后的教师培训的一路上,有我们的携手!
这几天,我遇上了西双版纳最热的时候,一是遇上了天气热,连续几天都创造了近几个月的最高温度,也成了全省的最高。二是遇上了版纳教师朋友的热情,热情到让你都产生过意不去的想法,但心里实在是暖洋洋的。三是遇上了傣历泼水节的来临,允景洪已经迎来了各方宾客,到处是一片节日的气氛,热闹得很。
短暂的两天半,这里的工作已经完成,我必须离开版纳的了。虽然我也知道,傣历1369年新年的庆典,留在西双版纳,肯定是热闹的,但是,学校的工作太忙已经在等待着我的出现,我必须回的了。
在飞机起飞之前,如同一个老朋友向故地告别一样,在美丽、阳光的小刘老师的陪同之下,匆匆游过版纳花卉园,赏了花、割了胶,还泼了水,呵呵,留下了非常快乐的几个小时,真的该算是我亮丽的版纳行......
飞机起飞之后就飞越的河流当然还是澜沧江,但很明显,她已经显得非常的安静和温顺,丝毫没有我从前在迪庆州看到的澜沧江那般汹涌和澎湃。难怪,在澜沧江继续南行几十公里,将要出境,也不再叫澜沧江的了。
飞机很快就被拉高,慢慢穿到了白云的上面,舷窗外漂亮的傣族建筑已经逐渐依稀。这个时候,心的这一头想着版纳新认识的朋友,心的那一头已经游荡到了自己的校园。